不行,对男人而言,是个很严肃的问题。贝瑾尘深有其感,只能当做没发现商飏的秘密,从旖|旎暧|昧的调|情氛围自然而然地过渡到帮老夫洗澡的居家氛围。

        除此之外,还得如往常一般闲聊,不能露出什么马脚。

        他一边往商飏宽厚肩膀上涂沐浴泡泡,一边琢磨商飏为什么会突然没了反应。在医院那天,小兄弟还很有精神啊,怎么会几天内就失去了昂扬斗志呢?

        总不会是商飏到年龄了,这是正常的衰老现象吧?!

        贝瑾尘脸色黑了,他还是“如狼似虎”的年轻人,自家老攻不能不行!

        仔仔细细洗了个澡,擦干身后,贝瑾尘扶着商飏到床边坐下,故意只穿了一件贴身内衣,紧贴着他帮他吹干头发,白晃晃的身体在对方眼前直晃。

        放在以往,他这种举动无异于往火堆里滴油,腾地一下就能把商飏点着。可今天,商飏板着脸直视着前方地毯上的某一点,如同老僧入定,下半|身也遁入空门无欲无求。

        还不行?贝瑾尘有点恼了,头发吹得差不多时将吹风机往床上一丢,细腻的身子滑进了商飏怀中,两只手臂勾住了他,撒娇道:“老公,吹累了,手好酸啊。”

        商飏扫了他一眼,视线不可避免地掠过了某些部位,某处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可在贝瑾尘娇滴滴地说出“腿也好酸”时,又失去了本该强劲的动力。

        商飏轻轻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坐到床上:“今天辛苦你了,我帮你吹吹头发,你就早点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