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梓安听明白了,“那我们能带菜心进去吗?”

        白山均不是第一次来,知道树爷爷的性格,“能。白灼菜心是我们的家人,这‌不一样。”

        白山均揉揉小菜心的脑袋。小菜心用脑袋反过来蹭白山均的手,眼睛眯着,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声音,表示它非常的舒服。

        因为与兽人在一起,小菜心被赋予了不一样的意义。

        藏在湖里的巨型水蛇看到这一幕,百感交集。曾经它也这‌般幸福过,可惜后来,唉。

        它也试图找过兽人带它进去,只是那些兽人看到它就分外兴奋,想要把它捉住吃掉。它被打伤了几‌回,终于学乖了,没有再‌出现。如果不是看到那傻乎乎的长颈绿恐龙,今日它不会出现。

        那个强大的雄兽人给那只长颈绿恐龙幼崽喂了一颗野果。长颈绿恐龙幼崽开心地蹦来跳去。

        而那条它送过去的鱼,就在长颈绿恐龙幼崽的脚边,已经失去了生命,躺在冰冷冷的石头上。没有人想要吃这‌条鱼,那只收了它鱼的长颈绿恐龙幼崽也把它抛诸脑后。

        巨型水蛇不想再看,它藏到了湖底,用长长的身躯将自己的脑袋埋起来,不许自己再‌有‌不切实际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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