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啊,”越征顿时觉得他这个行为非常没礼貌,下意识摸打火机,烟没了,“那个,当小晴面道歉就算了,我去见见他们。赔偿怎么赔啊?”

        “一家一千,”尹楼问,“你觉得怎么样?”

        “一千?!”越征惊得打火机差点扔了,这么老些钱,又有点不踏实,“那什么,那仨小兔崽子别是什么富二代吧,得罪了就不好弄了……”

        “不是,放心吧,普通家庭不想孩子留案底罢了。”尹楼笑着说。

        “那还行,”越征想了想,“那就这样吧,赔点钱家长就知道疼了,好好教育教育自个家孩子。”

        “行,那我去联系,今天下午两点怎么样?”尹楼问。

        “可以。”越征说。

        五月中旬,中午的阳光晒得人眼睛疼,K大计算机系老师办公室的窗帘前几天坏了,一直没人来修,一屋子的老师全晒跑了,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下俩人。

        尹楼脖子上戴着个橘猫图案的颈枕,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假寐,眉头微皱,明显心情不好。

        他的办公桌在窗户边,位置正好接满阳光,晒得空气都要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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