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征躲进卧室,莫名感觉后背一凉,他反手摸了两把,纳闷:“没出汗啊,怎么还凉嗖的,不是要感冒吧……”

        这边尹楼脱掉外套进了厨房,凶杀现场似的案板猛地撞进视线,让他瞳孔紧缩。

        一条大鲫鱼开膛破肚,鱼鳞刮得惨不忍睹,掉了一地,瓷砖、地上全粘着血迹,买的菜洗的到处都是,他昨天收拾好的地方乱得像遭了贼。

        “……”尹楼揉了揉太阳穴,压下不停上窜的冲动,深呼吸,强迫自己把视线从洗洁精上移开……半晌,僵硬的肌肉才略微放松。

        他走到案台前,拿起刀,手却止不住地抖,攥紧刀柄,手背绷出青筋也还是抖。

        好像要出问题了啊,他嗤了声,怎么解释呢……

        “你水杯我给你洗了,你等会儿走的时候记得拿走啊!”越征大咧咧地走到他旁边,看见案板的惨状有点不好意思,拍拍他肩膀,“那个,你先出去,我收拾一下,你等会儿直接过来炖就行。”

        男人火气旺,手掌温度也比别人高,印在后背的瞬间,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烈火,消融了所有不适。

        尹楼偏头,唇色发白,但笑容很真挚,拉起越征的手放在脸旁,蹭了蹭,在越征爆发之前开口:“有点冷,越哥你手好暖和。”

        越征即将脱口而出的“动手动脚地干嘛呢”被一句话怼回来,哽了半天,伸手摸了摸他脑袋:“没发烧啊,你是不是身子骨不行啊,热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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