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落,那信仰像是找到了入口,连成一串钻了进来,遇到他先没入他身体一部分,其它的便冲着月老神像过去了。

        沈檐怔怔的。

        怎么说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信仰没入他身体片刻,身体陡然一轻,有种浊气不再凝滞沉淀一起的感觉。

        但这感觉却只停留了片刻,就消失不见了。

        很神奇,还有些舒服。

        他还没回味够,手腕上一烫,那红绳分出来细细一缕,冲向外面,方向显然是灵潭桥边那姑娘。

        他瞪大眼睛:这也太神奇了吧!

        还跪着的姑娘瞧见一缕红线圈住自己脚腕,蓦地捂住嘴,欣喜想笑,却笑着笑着又哭了,她流不出眼泪,只无声哭泣。

        肩背抖动,痛而无声。

        哭够了,小心翼翼摸了一下脚腕上的红线,站起身朝着月老庙深深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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