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城沉默了片刻,他接过令牌,垂着眸问:“你确定要给我?这可是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罗刹剑:“给你……才能发挥它的作用。”

        保命的令牌,还能发挥什么其他作用?叶孤城没有问,叶障目没有说。

        剑客间的默契,就是不要多过问,不要徒填不必要的烦恼。

        要做什么事……由着对方做就行了。

        没有后顾之忧,就无需害怕。

        叶孤城举起酒盏,与对面的叶障目轻碰,两人的目光交错在彼此的脸上,而后闭目,将酒盏举起一饮而尽。

        叶孤城放下酒盏时,眼角已经染上了轻微的红霞,毕竟是从不饮酒的剑客,一点点醉意都会带来明显的生理变化。

        城主侧了侧脑袋,头上玉冠的珠玉敲击,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临海的剑仙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剑,他道:“我答应了。我会再与南王寄去简讯。需要何时启程?”

        罗刹剑沉默了片刻,他瞥了一眼退出副本的时间,原来自失忆之后忙活了这么久,所过去的时间也不过堪堪一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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