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出去转转，但燕飞总不能抱着杂志满大街的找人买吧，按照销售策略，他要去一些目标地点，茶楼无疑是理想的场所之一。京城内大小坐落着不少茶楼，档次各有不同，专供那些闲得发慌的人打发时间。
燕飞去的这家东升茶楼属于档次偏中上的，店内的装潢虽不豪华，但别具特色，从楼上的雅座正好能够眺望到周围的牌坊和街市。
见有人登门，店小二一张脸笑开了花：“这位爷，里面请。”
燕飞点了点头，随口说道：“要一个靠窗的位置，看看外面的风景。”
“好嘞，楼上还有空座，您慢点儿，跟着小人上来就行。”店小二领着燕飞上了楼，在一处位置落了座。
给了小二一角碎银，要了一碗上好的竹叶青，又点了几个可口的点心，燕飞倚靠在二楼外廊边，看着店内客人们觥筹交错，有那么一刹那，他似乎有些恍惚了，仿佛又回来了当初在京城茶楼里当伙计的岁月。
一边品着茶，燕飞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客人，物色着合适的买主。此时的茶楼里已经来了不少客人，左右两侧的几个客人看穿着打扮，言谈举止，倒像是一定的购买实力。燕飞正盘算着如何上去推销，不想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
“兄弟，要不要书，带画儿的那种？”来人低声问道。
“书？”燕飞一愣，脑海里便浮现出“金瓶梅”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心里砰砰乱跳，颇有种第一次买毛片时地感觉。
他面红耳赤，吞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道：“都有些什么啊，我跟你说，要是人物画的不够逼真，我是不会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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