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朱拂晓的话,杨广摇了摇头,对身边宦官道:“去传杨玄感。”

        宦官领命而去,不多时就见杨玄感双目赤红,披头散发的自门外来。人未到,声音便已经遥遥的传来:“陛下,您可要为臣做主。朱拂晓此人暗算了我父亲,将我父亲咒死于荥阳,更是勾结瓦岗盗匪谋害当朝大将军张须驼,还请陛下为臣主持公道,将朱拂晓这个刽子手缉拿归案。”

        “哦?”上方杨素看向杨玄感:“可有证据?”

        “此事乃朱拂晓亲口对臣所说。”杨玄感咬牙切齿道。

        上方杨广面无表情:“你没有证据,就在这里胡言乱语,小心吃了板子。我且问你,朱拂晓参奏与你,说你私扣粮饷、兵器,欲要图谋不轨。更是在民部大堂,欲要杀人灭口,民部所有官员皆可为证,此事可是真的?”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杨玄感连忙跪倒在地叩首:“都是朱拂晓这狗贼在冤枉臣,臣岂能做下这等事情?还望陛下明察!还望陛下明察啊。”

        杨广一双眼睛盯着杨玄感,面无表情看不出心中想的什么,只看得杨玄感汗如雨下,打湿了衣衫。

        朱拂晓闻言插话,呵斥着杨玄感:

        “你若不是私吞粮饷,怎的堂堂民部,三千兵甲也拿不出?三千粮饷也凑不齐?三千马匹也不够数?还说不是你私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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