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很稳,蜜汁般的自信。

        他又没有留下铁证,他可是堂堂一郡太守,而且还是江都王家的人,没有证据天子也不能随便杀自己。

        “尔等族中子弟莫要惊慌,老夫前往洛阳接受天子询问,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定然是有小人暗中污蔑于我,只要我面见天子亲自秉明情况,所有误会都会被化解。”王世充大摇大摆的安抚江都王家弟子,然后任凭枷锁镣铐上身,整个人坐在马车中远去。

        王世充走了,在无数王家弟子的注视下,上了马车向洛阳而去。

        宇文成都骑在马上,看着远处王世充的马车,双手插在袖子里:“你说王世充是怎么想的?真以为王家能脱离劫难?天子若真的只是简单问话,又岂会派遣你我一起来此?”

        宇文成都的话语很低,除了近在身前的裴元庆,没有人能听到他的话语。

        “江都王家树大根深,与天师道关系匪浅。王世充是王家的掌舵人,可不是那么好杀的。即便有确凿铁证,想要杀之也是阻力重重,更何况现在还没有铁证。”裴元庆笑着道:

        “洛阳城的消息,没准王世充比你我还要清楚。”

        “你留在此地,将所有江都王家的弟子族人,尽数圈压软禁。只待朝廷坐实了如山铁证,到那时江都王家男女老少满门抄斩,一个不留。”宇文成都道了句:

        “我亲自看押王世充,这厮有龙珠在身,若想脱困还需要高手镇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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