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谁还不想做个主子呢!

        “就凭你,也想爬我的床?”夏斯之捏住丫鬟的下巴,这粉脸红唇倒也算得上清秀可人,可惜了,偏偏是在今晚上。夏斯之猛地用力一甩,丫鬟支撑不住,便摔倒在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地心里在想什么,可惜我心里早有了人,岂是你们这些庸脂俗粉能攀附的,还不快滚!”

        丫鬟没想到自己腆着脸求服侍,竟被夏斯之如此打脸,当下便捂起脸哭着跑出去了。

        夏斯之见自己的手指甲上嵌了些血丝,没想到刚才用力过了头,竟把丫鬟下巴都抓破了,拿出锦帕装作嫌弃一般地将手指上的血迹擦净,再抬头不经意地朝窗户瞧去时,一直躲在那儿的人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

        庆国府东苑,深夜。

        傅骁鄞抬手便将那碗药倒入一旁的瓦罐里,修长清冷的身影映在墙壁上上,被烛光拉的长长的,半边脸映是烛光中,半边脸隐在阴影里,忽明忽暗,看不清神色,只有唇角那一抹淡漠遗世的疏离冷淡。

        千寻草,药也,亦毒也。

        毕连看着药汁缓缓入瓦罐,想起十几年前老太医说的那句话:这草少食可补脾,可食入量过大,则可使人失去心智。

        可见,凡物都有两个极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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