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游婧芝还在继续和刘员外说话,游婧芝佯装心有不忍,“既然如此,株连之罪可不牵涉你刘家,但这齐婆婆好歹跟过你,等她们死后你不如将她葬入你家祖坟,也好叫她母女二人的魂魄有所依靠呀!”

        刘员外很有几分嫉恶如仇的样子,慷慨激昂道:“若这般做,我如何能对得起我刘家先祖!这等毒妇和野种怎配入我刘家祖坟?草民是断然不能应允的!”

        好一个翻脸无情的负心汉。

        游婧芝一声冷笑,言语讽刺:“刘员外还真是......深明大义!我的话已问清楚了,刘员外可离去了。”

        刘员外慌慌张张的向游婧芝磕了个头起身就离去了,临走也并未多看齐婆子母女一眼。

        待刘员外走远了,游婧芝命人取下了堵在齐婆子嘴里的麻布,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在齐婆子周身比划着,“齐婆婆,你这一辈子,着实可笑,为了一个负心薄幸的男人而误了终生,可你临死他都不肯将你们母女的尸骨葬入他刘家祖坟。”

        齐婆子头发花白而凌乱,行行热泪将脸颊上的尘污画出两道痕迹,她五官抽搐,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疯狂大笑道:“世人皆说京师中有一名绝世淑女,高贵典雅,温婉端庄,此人便是庆珑长公主的嫡女,先帝亲封的临安郡主,但世人不知你狠心毒辣!杀人诛心!郡主娘娘好手段!”

        游婧芝用匕首将绑在齐婆子身上的绳子割断。

        齐婆子瞳中满是恐惧,说道:“你这是何意?你不杀我吗?快杀了我!”

        游婧芝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匕首才放入刀鞘中,“我这把短刀是朋友所赠,若用来杀你未免玷污了我和他的交情,刘员外为了保他自己的名声,定会在外面大肆渲染你是如何人尽可夫、不守贞操的勾引他,世人皆会唾弃你,如今你已无路可走了。”

        齐婆子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见她的眼中满是求生的渴望,齐婆子不停的磕着头,额头都已磕破浸出血来,“我已无生路,还求你放过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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