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婧芝为皇后斟了一碗茶奉上,“我今日面圣时候倒是看见那位德嫔娘娘了,此人看起来虽柔弱,但眉宇之中颇有算计,娘娘你日后定要多些防范才是!”

        皇后接过茶碗,放于桌上,面上露出一些为难之色,随后叹息一声言道:“她若是个懂规矩,知进退的,我倒是不介意她伺候官家的,可她如今却与贤太妃来往颇甚,引得太后很是不满,再加之我方才同你说过,她伺候官家那些手段,确实......不妥。”

        至于如何不妥,皇后并没有明说,因游婧芝如今尚未婚嫁,床帷之事她尚不能完全懂得,故未说明。

        游婧芝虽懵懵懂懂,但也大致能懂得皇后言中之意,思虑片刻,而道:“贤太妃此人,温婉娴静,好读诗书,乍一看倒是与娘娘你有几分相似,但她深陷后宫争斗多年双手却能干干净净,看起来倒像是个胸无城府人。”

        皇后嘴角一抹笑意,“你倒是看的通透明白。”

        游婧芝道:“古来后宫中人为争宠夺嫡血溅后宫之事不在少数,怎得贤太妃就能独善其身?若她真是个胸无城府之人,这些年靠什么扶摇直上?只怕她才是城府最深的那个。”

        皇后盯着游婧芝瞧了一会儿,从前只觉得这丫头活泼聪明,如今是聪明之余,又有沉稳之气。

        “你说的话倒是和太后如出一辙,待你回京师后太后见到你一定欢喜,你俩定能说到一处去。”皇后拉着他的手,心中甚觉欣慰。

        游婧芝忙道:“我如何能与太后比得?至于德嫔......我倒是有一计策。”

        皇后忙追问道:“何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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