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秀子一口酥饼呛在喉管,难受得连连咳嗽。倒不是害怕对方所谓的下毒,而是对这个丫头的跳脱个性感到无所适从。
凌秀子是被呛得眼泪直冒,羌溦却是笑得泪花四溅,她一边拍手一边乐道:
“看把你吓的!”
凌秀子摸了把茶盏灌下去,缓了口气这才回道:
“开什么玩笑,你能把我吓到?”
“真就不怕?”
“怕什么?”凌秀子抖抖衣摆泰然坐下。
“你是不信喽?那你是不信我会下毒,还是不信这毒能伤到你?”
“我是不信你这小孩子把戏能奈何到我!”说着,凌秀子竟又狠狠咬了一大口酥饼,一边认真咀嚼一边一眼一眼地瞟着羌溦。
羌溦在凌秀子身旁坐下,隔着茶几笑嘻嘻地看着他,
“这里面有股像薄荷一样清清凉凉,回甘中又有些酸的味道是用吟霜花的根茎磨成粉做的。吟霜花是长在我们魔域的一种毒花,从根茎到花蕊每一丝都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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