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木牌?”朗轩两人来到军营外,就见到两个身穿黑甲的军爷负责警戒。他们身旁的哨台上挂着几面大旗,上面写着庄字。

        两人乖巧地掏出木牌递给军爷,经过仔细辨认后两人就被其中一个军爷领着向副帐走去。

        带领他们的军爷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正色道,“来了这里你们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士兵。作为士兵,只需记住一句话,服从军令。”

        然后军爷满意地看到朗轩两人点了点头。

        “从这里进去,自有人带你们熟悉军营里面的规矩。”也许是朗轩两人的反应让他觉得有种被尊重的感觉,他好心地多说了一句,“记住,离军营里面的奴隶营远一点。”

        朗轩刚进入副帐,一股腐烂了好多年的汗渍味便迎面而来,朗轩连连借着衣袖的遮蔽给自己和荆星河设了一个灵气罩。荆星河生生忍住了对于味道从一个极端变到另一个极端这件事的疑惑。

        帐子内铺了木板,在边缘处堆了一些被褥和一些木头箱子。

        朗轩笃定,这经久不散的汗臭味定是从那堆被褥上散发出来的。

        帐子的中间有一个案台,上面堆着一堆竹简。竹简像山一样高高隆起,刚刚遮挡住伏在案台上忙碌的军爷。

        这个军爷也没抬头,甚至连看也没看朗轩两人。

        “新来的?”沉闷粗犷的询问声从竹简山后传出来。

        “是。”两人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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