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两下便上了丈许高,一把朝钟七脚踝抓来,钟七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其它,又使那半吊子武艺,蹬住树梢一个后空翻滚落到松软的地上,有惊无险的躲过长毛黑影的厚重手掌。

        幸好林间不仅泥土松软,而且有厚厚的枯叶垫住,钟七的半桶水轻身功夫全力用上,倒也没有震伤脚踝。

        落地之后一个翻滚,卸去劲力,看着正要下树的狗猩,钟七忙扯开衣服斜襟,探手进衣兜再掏火符。

        只是手一伸进去却摸了个空荡荡,钟七不由面色一苦,原来那符是只画了十来张,方才已经一道扔出去了。

        正要再掏法宝,顶上一道黑影带着火光砸来,钟七连忙就地一滚,险险的躲过了长毛狗猩那沉重的身躯。

        还来不及庆幸,却只觉手臂麻痒,整个左手小臂连道袍带里襟被狗猩利爪扯开三道抓痕。

        小臂上三条血淋淋的爪痕泛起阵阵恶臭,连带着道衣里面的白内衬都被染得漆黑,这才痛叫一声,见狗猩伸着犹如钢刃般的利爪,在次飞身扑来。

        钟七一时也顾不上手臂伤势,连忙躲开,从腰间掏出酒葫芦灌了烈酒一口喷在伤口,咕咕包了大口,扔开葫芦,一指探手入袖,从内兜沾上磷粉。

        狗猩枭啸一声,飞速袭来,钟七手掐剑指竖于胸前,磷粉无火自燃,一股幽蓝火焰淼淼腾起,钟七张口一嘘,飕飕水线混磷化为拇指粗的火线一条,临空飞出数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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