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棚宽有一丈二三,长有十余丈,由七八根柱子架着一两扇木板搭成。

        棚里的牲畜早已被这伙官军宰杀,如今空荡荡牛棚横七竖八的趟了几个赤裸男女。

        “都别动…老实点儿”

        几个浑身血腥的厮杀汉扯着钟七,用浸了黑狗血的粗麻绳捆在立柱上,一个歪眉斜眼的老军头在一边儿鞭挞几个赤身男女。

        钟七一直闭目养神,任由他们捆在柱子上,也不作抵抗,少倾之后,几个厮杀汉骂骂咧咧走出牛棚,这才缓缓开阖双眼,朝左右看去。

        一个富态中年,白面短髯,几个青秀妇人,面容姣好,俱被扒光衣服,连个内襟裹裤都不留,全是赤身裸体,白花花一片,毛蛤蛤一团。

        神情麻木的被捆在牛棚,见钟七来了,也只是飘了一眼,垂着脑袋,沉默不语。

        “噫…刘员外,您老也在呢?”钟七盘坐在地,身上也捆得严严实实,见那短髯中年,发现竟还是个旧日熟人。

        刘员外闻言抬了抬头,满脸青紫,看了钟七一眼,疑惑道:“不知先生是?”

        “嘿嘿…刘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儿,贫道午子山钟泓继,去年初还曾来过老爷府中哩…”钟七嘿嘿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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