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南门,数里之外,一座临时搭起的帅帐中,邓奎怒不可遏道:“耻辱,真是奇耻大辱,我部攻南门六千余兵,竟然被区区数十骑打得阵脚大乱,不仅死伤数千弟兄,连营寨都被梁骑烧毁…”

        朱贵等将领伏在下首,面红耳赤,默然无语。

        钟七也有些无语的坐在一旁,邓军两部,南门邓军兵力最多,足有六千余众,其中四千余民兵辅卒只回来了几百人,余者不是失踪就是被踩踏而死。

        千余老卒倒是机灵,论杀敌他们厉害,论战场保命更是各有绝技,除了丢盔卸甲,损了百十件甲胄,人倒是没死几个。

        梅文化入帐禀告道:“主公,西门辛将军来报,除了几个撤退时意外受伤的辅卒,他部老营两千,民夫一千皆未折损,问南门这边需不需要调兵过来支援。”

        邓奎摆摆手道:“不必,叫他守好西边儿,谨防胡人过来趁火打劫”

        “唉…此番却是我等失算,就不该让民夫辅卒打前阵,这些辅兵太不经打,反把我老营军阵冲散,致使全面溃败,早知如此,直接调遣老营压上,他区区数十骑,焉敢放肆…”邓奎有些恼火道。

        “吃一堑,长一智,军势凶险,还是要谨慎为上…”钟七叹息劝慰道,他不懂军略,乱军之中,仅凭一人之力,也无法挽救全局,只得跟随撤退。

        邓奎颔首点头,沉默许久之后才问众人道:“现如今,诸位有何策教我…”

        “主公,方才只是一时疏忽,中了梁军诡计,末将计议,召集精兵,咱们再攻一次,定可破城”主贵嗡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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