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哥最适合坐您的那个位置是吗?”

        弋锋冷冷一笑,他并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想让你收收心,做该做的事情,毕竟,你并不是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不是吗……”

        “收心就算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清楚。”弋锋打断了他的话,冷冷说道,旋即又道:“走了。”

        说罢,转身离去。

        弋宏翎又是无声地叹了口气,盯着他这个寄予最大期望的儿子的背影,心中一阵沉浮。

        他自知对不起他们母子两,多年的经历使他们对自己越来越生疏,又因为德妃死的缘故,他这个儿子就彻底与他陌生了,他甚至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对他的恨意。

        发呆了片刻,弋宏翎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唤回先前的太监,继续批阅奏折。

        出了御书房,见眼前的天色已晚,唤来了下人,上了马车,便急匆匆地出了皇宫。

        皇宫距离城区足足隔了一条街,街的一侧都是盛安城里的显贵人家,每家的府邸都不小,加上这些府邸隔街望着皇宫,论谁也不敢在这一带逗留太久,更不敢大声喧哗,此刻又是夜晚,所以周围极为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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