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月思索了会,低声说:“刘玉珠不仅仅是刘玉珠,背后是整个刘家和昌平伯府,但他以后要承受的,也是属于两家的雷霆怒火。”

        “你很聪明。”辰王微笑着说:“不过事关家族前程,心中肯定有一番计较,即便刘家和昌平伯府再不情愿,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不得不帮着把事情按下来。”

        嘉月倒听的脊背生凉,神色黯下了:“不过身为男儿身,若总是靠着妻子娘家的势力才能升官发财,终究也没什么意思。”外头看似花团锦簇,实则危如累卵,要想尊荣富贵,就得时时处处都在防备着颠危簸荡。

        她总有这许多稀奇古怪的见解。

        辰王唇角平静地牵起冷然的弧度,“家族之间,无非利益二字。”又郑重了神色看向她,沉声道:”你不用怕,如今你是嫁给我。”

        那眸子幽深漆黑,嘉月怔怔看了好一会儿,才倏然反应过来。

        辰王道:“你猜出来了?”

        嘉月心头顿时纷乱迭杂,又怕是自己会错了意,只不自觉的怔怔瞧着他。

        辰王看着她一双盈出水一样的秋水剪瞳,恍然想起那一日小厮来禀,说是近日容家与谢家来往甚密,似乎两家在相看婚事,闻听此言,他平地里生出了一股恼意来,当场撂下了茶盏。徐允章见了,在旁意有所指道:“既然如此,你何不就将她留下,长长久久地伴在你身边最好。”他记得当时心中想的是,若是如此,倒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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