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桑在车子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在见到车子的行驶方向后明显的不悦着。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扭头看着季禾生,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脸半晌,这才缓缓的启唇。

        “桑桑,你从哪里出来的当然要回去哪里了。”季禾生理所当然的回答着。

        “我没有病,为什么要住医院?”季晴桑半咬着唇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你每晚心绞痛的时候恨不得拿刀在自己身上划印记,这样还叫没病吗?”冷峻斯文的男人说话的时候很平静,但是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却涌入着诸多的情绪。

        闻言,季晴桑微怔,随即又漫不经心的道,“有么,可是医生也说我没病不是吗?”

        “桑桑,你姑姑很担心你。”季禾生用着无可奈何的语气说话,不忍过多苛责也没办法置之不理。

        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他才明白过来,有一个人是他无法自拔也要深陷的深渊,是他哪怕弹尽粮绝四处漂泊也拼死不肯放手的浮木。

        也只有她一个人,可以轻易掌控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那么你呢?”季晴桑扬起唇,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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