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季禾生就带着季晴桑去见了崮山。

        直到见到崮山的那刻,她才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带她来。

        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男人在地上爬着,整个人血淋淋的似是遭受过鲜血的制裁。

        看到他那个模样,季晴桑却没有半点的痛快和喜悦,因为无论崮山变成了什么样,即使他已经受到了惩罚,她的小小都不会活过来。

        鲜血的味道有些令人作呕,但是季晴桑却面无表情着。这实在不像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该有的反应,起码她应该会皱眉会恶心。

        相反,她什么都没有,极其的平静。

        “我想跟他聊聊。”她十分平淡的说道,眼睛直直的盯着崮山。

        “他已经不能说话了。”季禾生说道,注视着崮山的神色藏着暗涌。

        季晴桑转头看他,似是在埋怨他为什么要让崮山开不了口。

        看透了她眼中的意思,季禾生开腔解释着,“他忍受不了疼痛想要咬舌自尽,我让人救活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