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礼,章盛呈往父亲方向迈了两步,说:“爹,我必须得去北大报道了,再拖下去,学校就要取消我今年入学的资格。”

        抛开别的不说,单说上学,儿子确实让他章仪之长脸,外人对儿子的评价是“才气纵横,前途无量。”每每听到这些他也是喜滋滋的。可是这些在他心里不是最重要的,什么都比不了传宗接代,章家现在重中之重就是延绵子嗣。

        章仪之漠然的瞥了眼儿子手里的信封,这信封他见过,里面装的是北大的录取通知书。

        开了口的章仪之,说的是另一个话题,他没啰嗦直接问:“这几晚,你去哪了?”

        父亲怎么知道了?

        章盛呈第一反应就是,康聿容告他黑状了。这样一想,他眼里立即翻出阴狠的怨气,不过他还是咬着牙没有发作,面对父亲他还是有些怵的。

        章盛呈低着头,说:“我在梁老师家,帮他翻译东西。”

        他撒谎了,跑出来他就一直待在小旅店里,今天出来溜达,遇到了梁老师提起入学的事儿,他这才不得已回来。

        章仪之又问:“这几晚都是?”

        点点头,章盛呈答:“嗯。”

        “这也太不像话了!”章仪之大怒:“你现在是新婚,却夜夜不归,你这样不懂事,传出去章家还怎么做人?我给你娶媳妇是为了给章家传宗接代,你倒好,让你的新媳妇每天独守空房,这还怎么传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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