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日久章家门里的缺欠还是慢慢的刮到了他康聿述的耳朵里,例如:章盛呈在新房里的暴怒;例如:章盛呈新婚夜不归宿;例如:章盛呈对六妹的鄙夷不屑。

        这些吹进耳朵里的风言风语事事都关乎着自家妹妹,康聿述自然就做不到充耳不闻,总得说点什么吧。直接找章家不妥当,就只能和自家妹妹说说了。

        “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康聿述看着妹妹提唇浅笑,状似漫不经心,偏偏眼神的专注暴露了他浓烈的关切。

        康聿容顿了一下,把刚捏起来的草莓又放回到盘子里,稍后转眸,回望着对面的二哥,启唇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二哥,什么是离婚?”

        老实说,“离婚”这个词她一点都不想记住,她想忘偏偏章盛呈不如她的愿。他对她说过的有限的几句话里,几乎是句句冒出,并且次次都说得果决,那是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这让她,怎么能忘得了。

        康聿容的话,显然让康聿述一愣。

        新革命开始后,人们的思想渐渐都开放起来。尤其是接受了新教育的小青年们,事事效仿西方,主张自由自主、反封建传统。

        离婚这词他老早就听过,眼下更有了趋势见长的苗头。虽然外边嚷嚷的不少,可到现在也没听说有谁去实施。毕竟这事儿太突兀,谁也不愿做试水的那个人。

        虽说“离婚”这词,到目前来说也不算什么新名词了。可妹妹婚后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外面的一切事物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像“离婚”这样的新鲜词除非有人刻意提起,否则妹妹绝不会知道。

        是谁?

        康聿述有了个若隐若现的答案,只是不愿意去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