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康聿容一边等着下船,一边不停的琢磨见到丈夫的时候她该有怎样的举动才好。

        想起两人在一起时的沉默,想起他提离婚时的决绝,想起两人长久不见会有怎样的疏离,离他越近,她的心情反而越沉重越忐忑。

        随着人群,康聿容一步一步的走下来。

        码头上到处都是人,接亲朋好友的,送伙伴挚友的,人挤着人,人叠着人,送行者悲悲切切,接人者欢欢喜喜。

        初来乍到,两眼陌生,康聿容不敢乱走乱动,她往外走了走,找了块儿人少的地儿,等着章盛呈来接。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章盛呈到的时候,码头上只剩寥寥几人,他远远的就看见了东张西望的康聿容。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走过去,而是站在那儿,静静地欣赏着她的焦虑不安。

        他是故意来迟的。

        昨天收到大舅子的来信他还挺纳闷儿的,心想着大舅子破天荒的给他来什么信啊。打开一看,简直把肺都要气炸了。

        这女人今天到,他昨天才得到消息。大舅子把时间掐的也太寸了,他连一丝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想想就来气。

        现在,看着她满眼的畏怯与紧绷,他的脸上有种报复后的愉悦。

        眼看着船“呜呜呜”的开走,眼看着码头越来越冷清,康聿容的焦灼极具递增。她向来胆怯,眼下又处在这个陌生的国度,章盛呈又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就在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转眸看到了远处的章盛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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