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盛呈摔门而出后,他的胸口就憋出了一团沉闷烦躁的无名之火。不,确切的说,这团火在收大舅子来信的那一瞬间就有了,团在那儿上不去下不来,简直闹心的要死。

        离婚,是坚定不移的。他不可能和那个无趣无味榆木疙瘩一般的女人生活一辈子,那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可,父亲的压力和大舅子的态度,他也不能不有所顾忌,也正因如此,这么多年了他对离婚这事儿只是提及没有强行。

        虽说这婚一时半会儿的离不了,可他在英国的这两年是眼不见心不烦,小日子过得倒也是潇洒肆意。

        可是呢,这个愚蠢的女人一点都不识趣,偏偏过了给他添堵,这让他还怎么痛快的了?

        出来后,章盛呈左拐右拐弯弯绕绕,十几分钟后进了一家舞厅。

        这家舞厅虽然不是太高级,可离学校很近,一到晚上附近的学生就扎堆结伴的进进出出,促使的这里红红火火。

        章盛呈进来后,四下张望了张望,然后向靠窗的位置走去。

        “今天怎么晚了?”章盛呈坐下来,对面的江世辉把叫好的饮品一边推过来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嗯,有点事耽误了。”章盛呈心里烦的慌,不愿意多说,随口敷衍了一句。虽说他一直无视那个女人当她不存在,可到底是个大活人,如果老这么的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他想不烦都难。

        江世辉见好友不愿多说,他也就不追着强问。

        这时,上厕所的李利维回来了,看到章盛呈开口就问:“唉,盛呈,我今天在xx附近见你和一个女人一起坐在马车上,那女人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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