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一松,手里的信笺翩然飘落,她没有管。
二哥说:痛失盛呈,如丧考妣。
父亲说:痛失盛呈,不赀之损。
章盛呈,那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亲,也是她看了一眼就为之心动的男子。
失去他,她也曾心痛难耐。可她又有什么办法。
如丧考妣?
不赀之损?
她才是他的妹妹,她才是他的女儿。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把失去章盛呈的错,放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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