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逃开,想过离他远远的,可残酷的现实让她胆怯了。
因为,她现在离开他,除了寸步难行,就是死路一条。
她想活。
她该怎么选?
自己装傻不提,她想,那些过往和不堪,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淡化。
岂料,父亲简简单单的一封信,又把她的不堪赤果果的摆在了她的面前,也摆在了他的面前。
柯木蓝说的对。
她现在是弱者,没有主动权,没有话语权……
有的只是,丈夫的羞辱、父亲的训斥、兄长的轻视、别人的嘲讽……有的只是被动、挨打的份。
柯木蓝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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