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愈把衣服放到柜子上,对康聿容摇了摇头。

        康聿容看了眼柜子上盛衣服的盒子,不死心的又问了句:“没改?”

        “是。”梁愈说:“我把附近的裁缝店都转了一遍,还去城东转了一圈儿,没有一个师傅敢上手。而且我还去了那两家洋装店,他们也只卖成衣,从来没有修改过衣服。”

        康聿容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北京城的洋装店并不只他们一家,但也不多,算上他们拢共也就三家。康聿容调查过,那两家和他们一样都只买成衣,也从未有过修改衣服的先例。所以,梁愈在他们两家无功而返,这也在康聿容的意料之中。

        可是,这么大的北京城,数不清的裁缝店,竟然连一个修洋装的师傅都找不出来,这还真出乎了康聿容的意料。

        她本以为这只是小事一桩,万万没想到却是个棘手的。

        梁愈似乎是看懂康聿容的意思,他说:“空手而回,也是正常现象。”

        “嗯?”康聿容不解了,问:“为什么?”

        梁愈解惑:“北京城会做衣服的人是不少,但大都是些上了岁数的。他们学手艺那会儿,穿洋装的人零零星星少得可怜,他们所接触的都是马褂长衫,旗装旗袍。你让他们做个长衫马褂,或者修修旗袍什么的,他们肯定是信手拈来。你要让他们改洋装,估计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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