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声,往后一仰,两条胳膊闲散的搭在沙发扶手上,翘着的二郎腿换了下位置,这才把眉毛一撩,看着妻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前天,也就是十二月初三,晚上十一点三十七分,你和邹大少爷在咱家门口,你抱着他的脖子他揉着你的胸,两人吻得的是难舍难分。大晚上的,零下二三十度,你们倒是也不嫌个冷。”

        闻言,路宛眉的脸“嗡”的红了。

        章盛呈又说:“十一月二十九,你和邹大少在大世界舞厅,法式长吻一分钟二十一秒。”

        路宛眉的脸热了。

        章盛呈接着说:“十一月二十一,邹少爷的生日。你没带礼物,在你们那些所谓的朋友哄闹之下,邹少爷几乎吻遍了你的全身。”

        路宛眉的脸烫了。

        章盛呈继续说:“十一月十八,纽约翰西餐厅共进午餐的你们撞上了邹少爷的未婚妻,你被掌掴两下。受不了辱骂的你躲进了卫生间,邹少爷随之跟去,再出来你的衣服破了。至于是怎么破的,那就是天知、地知、你知、邹少爷知,还有餐厅用餐的客人们知。”

        路宛眉的眼睛阴沉了,脸冷了。

        章盛呈似乎是没看到,还说:“十一月十七晚上十一点半,还是咱家门口,你和邹少爷依依不舍大有吻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路宛眉整张脸都阴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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