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陷入一片深深的沉寂中。

        康聿容站在一片光晕里,沉思良久,抬起眼睛,迎上章盛呈的视线。

        她说:“其实,你说的不够全面。当时的我除了对你痴呆与迷恋之外,还有崇拜和依赖。

        定亲前,二哥就把你学业上的丰功伟绩对我和盘托出,因此酷爱读书的我对你的崇拜从那时起就油然而生。

        成亲后,你成了我的丈夫,成了我最亲近的人,成了我每走一步都无比信赖的跟随,成了我倾尽一生都要依附的支柱。

        我崇拜你,依赖你,而你又温文尔雅长相俊美,我对你产生痴呆与迷恋也是情理之中。

        你也知道有一个词叫一见钟情,我对你应该就是了。至于我对你‘钟’的这份情,是不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爱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这份情很浓很烈。

        只是……只是再浓再烈的感情,也经不住一再的惨酷的摧残。

        人心都是肉长的,用刀轻轻划一下都巨疼无比,何况一刀一刀的捅下去,它焉有不碎之理?

        我曾感谢老天,让我遇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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