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飞甜滋滋地享受着这个拥抱,勾着笑容的嘴角恨不得翘到眉毛边上去。突然,她的脖颈处一凉,似乎有冰凉的液体滴落,沿着她的脖子蔓延至后背。

        “沨哥……”晏双飞心一疼,忙忙挣脱开他的怀抱。果不其然,段祁沨的眼眶泛着红色,脸上的还余有眼泪滑过的痕迹。

        他竟然哭了。

        像是心猛地被一重物所击,绝非“震撼”两个字可以形容,至少,她除了感动,还有心疼。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为她哭过,若说明辉是因为失去亲人的痛苦,才会在她面前落下泪来,那么段祁沨,是真真正正地因为她,因为爱她,喜极而泣。

        “呵,没事,开心得。”段祁沨伸手拭泪,却被晏双飞一把抓住。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触上他略显狼狈的轮廓,唇角一抿,差点也掉下泪来。

        这样一个可以为她落泪的男人,她发誓,这一辈子,绝不再负他。

        房内一片温情,房外却开始有了琐碎的声音。晏双飞的动作一僵,同段祁沨默契地循声看去,阳光将吹画等人的影子在房门上拉长,那身影随着声音的起伏而移动,似乎是有了争吵。

        “你滚开,找人也得挑个时间吧,不许进!”吹画一脸严肃地冲着段铭吼道。

        段铭蹙眉,右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剑柄。若到了必要的时刻,他还真会不顾同门情谊同她拼斗一场。

        “画儿,别闹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必须马上见到将军。”段铭再次陈述自己的观点,企图以事态的严重性打动这个固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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