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晏双飞很是难得地和段祁沨同时起了床,在无人跟从的情况下,跟着段祁沨进了皇宫。

        早朝就好像现代的早自习一般,只有少数的忠臣们才会觉得“一天之计在于晨”。大多数朝臣们,则是和不愿意上早自习的童鞋们一样,怨声载道却又敢怒而不敢言。

        当然,这少数的“忠臣”里边就有云骑将军段祁沨,只是他忠于的是天下的百姓,和这江山属于谁家并无关系。这也是晏双飞最欣赏他的一点。只有心念百姓而不谋私利的人,才会是一个好皇帝。

        早朝过后,梁烜脱下了那厚重的龙袍,只着一件明黄色单衣,便匆匆跑去了御书房。晏双飞早已经在里边等待,一见梁烜出现在门口,便起身笑着迎道:“烜哥哥,你可算是来了!”

        “怎么,可是不耐烦了?”梁烜佯怒,轻刮晏双飞的鼻梁。

        按理说来,女子是不得随意进出御书房的,尤其是皇上不在的时候。而梁烜却给了晏双飞这样一个特权,特许她每次入宫,都在御书房等他,可见晏双飞在他心中的份量。

        “哪敢!”晏双飞笑眯眯地攀住梁烜的胳膊,把他拉到御书房的龙椅上坐下,指了指桌上那一沓厚厚的奏折。“皇上,这么多奏折,您要批阅到什么时候呀?我好不容易来一次,而您却要做这么多的事情,真不凑巧呢。”

        梁烜一怔,随即咧开嘴笑了起来。“夫人是想邀朕出外游玩吗?”

        “臣妾惶恐,万万不敢耽误皇上的时间。不过……如果皇上想的话,臣妾自然奉陪啦!”晏双飞撅着嘴,一派正儿八经的样子,话里却尽是调皮。

        “你啊!”梁烜轻嗔,忍不住用手在晏双飞的额头上轻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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