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你知不知道,当段铭告诉我,你和梁烜同躺在河边的草地上,你靠在他怀里睡觉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难受。”段祁沨一边理着晏双飞的头发,一边沉着声音说道。“我们说好的,昨夜,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你只可以属于我一个人。”

        晏双飞撅起嘴,心里却是饮蜜一般甘甜。段祁沨这般说,虽然是略微带着点责备,却是在为她吃醋。吃醋,是代表关心和在意,她自然觉得开心。

        “哼,你以为我睡得很好么?在他怀里,我闭着眼睛都不敢睡过去。后来实在是眼皮打仗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阵。只是因为心里特别不安,没多久又醒了。如此反复,直到天亮,可难受呢。”

        昨日,她向梁烜提议,同梁烜出宫游玩。他们一直在街上闲逛,待夜幕降临后,晏双飞又以欣赏夜景为由,让梁烜带她去郊外游玩。钱保臣来找梁烜的时候,梁烜本是打算回宫的,奈何晏双飞一脸失落,他犹豫了一阵,还是陪着晏双飞去了情人堤。

        将梁烜带出宫,是晏双飞特意为之。她得知李莺的父亲要在府内设宴,而作为女婿的梁烜自然要陪李莺前往,如若这一次她能将梁烜拖住,势必会加深李莺对她的嫉妒和仇恨。

        “既然难受,又何苦为难自己。”段祁沨轻叹一声,虽然是在埋怨,话语里却是浓浓的心疼。他本不许晏双飞这般做,晏双飞却执意为之,他拗不过她,只得答应。

        段祁沨将晏双飞的发丝别到耳后,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眸子。澄澈的眼眸,却少了几分光彩,还带着些许的血丝。

        “我们说好的嘛,就这一次!”晏双飞俏皮一笑,一脸无害。她转了转眼珠子,又回味起段祁沨刚刚的那句话,略带不满地反问道:“什么叫‘从今以后,我只可以属于你一个人’?我一直都只属于你一个人好不好?!”

        段祁沨被晏双飞这文字游戏堵得没话说,只得默默地笑着看她。

        晏双飞抿起一丝笑容,主动转移了话题。“沨哥,你快点和我说说嘛,你们那边进展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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