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始在于晨,红彤彤的朝阳好像一块蛋黄般高挂在地平线上,散发着柔和不刺目的光芒。驱散黑夜,光照大地,草尖上的水珠闪烁着晶莹的亮光。

        这是离上京足有七八十公里的一个小县城,屋脊梁宇,大街小巷,可能是时间尚早,小县城里依然冷冷清清。

        街边的面包店已经腾起了白雾般的烟气,一个手持拐杖的白发老人弯着腰从街里慢慢走了出来。

        老人走路,战战兢兢,晃晃悠悠,踉踉跄跄,一路走来一路晃,眼看要摔倒在地了,却又神奇的站起来。

        当走到面包店时,那老人颤抖着手掏出了一元前,而后接过两个高粱馒头,又继续朝小镇外“摇晃”出去。

        “这个老人家面生的很啊!”面包店前一个脑后扎着两根辫子的小姑娘疑惑的看着渐走渐远的老人,偏了偏头,想了想,随即又笑着哼着小曲转身走进了店里。

        这个小县城毕竟地处偏远,那坐落在此地的房屋也有好些年头了,再加上长年累月被街道上小买卖人家的烟火油腻熏的发黑发灰的墙壁,就如同一个身着褴褛的老人,满面灰尘,从头到尾显的破破烂烂,残败不堪。

        这个县城靠边上人迹罕至的地方有一片树林,树林里有一条小道。在小镇出来的老人正晃晃悠悠的走在小道上。

        老人手里的馒头已经不见了踪影。这时,老人前面的小道上忽然大步走来一个魁梧的大汉,

        光头、黄衣、灰布鞋、白袜,那大汉竟是一个和尚。这和尚三四十岁开外,一张黑脸,身材高大壮实如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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