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宫城,垂拱殿。

        天子赵煜端坐在案前,手中捧着一份奏折,眉头紧锁,龙颜不悦。

        他自二十八岁亲政,如今已有三年,仍未册立皇后。

        为何?父皇建国二十年,传到他才二世,却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内忧外患之际,每日国事缠身,自然无暇顾及嫔妃们的感受。后宫佳丽如云,他全无心思应付。

        “高朗,折继业的丧事该如何办,礼部和兵部商量出来了吗?”

        一个高瘦的中年文官道:“官家,兵部想要按侯爵的标准办,但是礼部坚持不肯,两部侍郎互相打嘴仗不说,连左司右司都较上劲了。”

        赵煜放下奏折,内心有些烦躁,他站起身,在殿内走动。

        “凉州兵变,西北震动,若没有折家军驻守代州控制局面,只怕晋州也要乱起来!折继业鞠躬尽瘁,生前已是伯爵,死后追封侯爵只是时间问题。难道非要让世人看笑话,都道朝廷对一个戍边老将如此的刻薄寡恩?”

        高朗连忙进谏道:“官家何须介入两司六部间的纠纷,臣有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赵煜停下脚步,示意高朗继续说下去。

        “官家,这折继业有一女儿,名叫折文绣,年纪与官家相仿,尚在阁中。听闻此女生的国色天香,又聪慧贤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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