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巧却还是想送孩子去书院,在大房家里也只能先应了下来。

        如此一来,她是一点帮婆婆公公撮合的意思都没有了。

        现在的公公看上去威严极了,如果两人复婚,家里的财政大权恐怕就不会像以前那样还落在婆婆手里了。

        在郭巧看来,公公以前偏心程松,现在偏心大伯哥。

        让公公和婆婆复婚,现在落在婆婆手里的银子万一被公公拿去送给大伯哥家里了怎么办。

        郭巧心中自由一番算计,看着哭哭啼啼、抑郁难受的婆婆,将她扶到踏上坐好,又是倒茶又是帮她捏肩。

        吴芹嚎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一丝理智,“那个杀千刀的,怎么能休了我呢?”

        您刚才怎么不敢找公公拼命了?

        现在才和我说有什么用?

        郭巧还没这么缺心眼把心中想法说出来,她也没劝慰,为了自己的目的,火上浇油的说道,“公公不知道怎么想的,没想到大伯哥一家突然就开了窍知道怎么哄老爷子了,不知道他们给公公灌了什么药,竟然让公公休了您不说,还厌弃了您费尽心思拉拔大的经略。”

        人在伤心的时候,不管是谁的错,都极其需要别人的附和,反正说别人对不住她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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