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濡知道,这个时候穆婉玲不至于还撒谎,毕竟她根本就不害怕他的官威,“你亲眼看着刘嬷嬷放进去了?”

        穆婉玲此刻却不确定起来,她陷入回忆,将每一个细节都翻过来覆过去的想了几遍,“我看到她把手伸到苏婳的背篓处,因为角度原因,我也看不到她到底有没有把东西塞进去。”

        上官濡又不知道苏婳有空间,听到此处,就觉得自己已经知道症结所在了,“这次还真是出了家贼啊。”

        “你是说刘嬷嬷背叛了我?”

        穆婉玲想了想,继而摇头,“不可能,刘嬷嬷没有理由背叛我的。”

        上官濡见不得穆婉玲头发长见识短的模样,忍不住揭了老底,“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当年你家家道中落,穷得被街邻欺负的时候,骂你们全家会穷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时候,谁会想到你父亲会一跃成为皇商?”

        穆婉玲还是不信,“刘嬷嬷不可能背叛的,她若是要背叛,早就离开我家了。”

        “那你如何解释翡翠手镯又回到了你身上?唯一的解释就是,翡翠镯子一开始就没有进入那丫头的背篓里,又被刘嬷嬷放到自己的身上,之后找到机会,重新塞到了你怀里,她靠近你、扶你、伺候你,你是不会设防的。”

        穆婉玲还想替刘嬷嬷狡辩几句,可是到了最后,她也不得不承认上官濡的说法才是对的,因为她一直都盯着苏婳,苏婳是绝对没有可能将镯子从背篓里挑拣出来然后再接近她、在她毫无感觉的情况下放入她怀里的。

        见穆婉玲如丧考妣,上官濡就知道她想通了,对外面大声喊道,“带刘嬷嬷进来。”

        经过一夜的审问,刘嬷嬷依旧没有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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