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挑拨离间一下,原也没有想着苏臻会回答她,她觉得,像苏臻这种闷声不吭的人,最容易把问题压在心里,屯久了,心中的怀疑就会破土发芽,绝对会和苏婳那男人产生矛盾,将来她就能看苏家的好戏了。

        卢英瞠目结舌的看着苏臻,这还是以前那个诺诺不敢言语的小家伙么?

        上了半年学,变化就这么大了?

        人家这话也没夹枪带棍、也没带个脏字,就是在摆事实说道理,她还不好反驳,毕竟这的的确确就是人家的家事。

        “婶子也是担心你嘛,你不愿意听就算了,我反正是一片好心。”卢英自讨了个没趣儿,面上却也不会认输的。

        苏臻转身,小跑两步跟上马儿,和苏婳说说笑笑的继续往前走去。

        看得卢英心中气结,这一家人全都是混蛋,那个丑男人更不是好东西,那一夜忽悠她和她家男人在林子里吹了许久的夜风,冬日山头的风可是呼呼的往脸上砸的冬风啊!

        搞得她和男人都发热了不说,还害得她家男人失去了糖厂的活计。

        刘管事说,生了病,就不能进厂工作了,害怕把病气传给了其他人,这样会影响白砂糖的生产,影响白砂糖的品质。

        这叫什么事儿?

        人发烧感冒,怎么就会影响白砂糖的生产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些工人在糖厂里,就按按那些个按钮就好了,哪里会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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