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那男人并没有见好就收,反而摸着下巴打量着苏婳和她身后的马车,“我看你们不正常,你们不会是细作吧!”

        “细作?”

        一听他说细作,排队的人纷纷露出了仇视的目光。

        苏婳笑了笑,“细作?不知这位大人凭什么认定我们是细作的。”

        “因为你不怕我,也不认得我身后马车上的家徽,见了马车,也没见你表现出敬意。”

        啊?苏婳回过头去看了一下那辆马车,上面的徽记看上去像一朵花儿,圆圆的,中间是镂空的花纹。

        但她向来文化素养不足、艺术修养也不太够,着实不太能辨认这种抽象艺术派的花纹。

        “这位大人,我们一家以前生活在山村,这次若不是我家夫人思念在边城的夫君,也不会举家过来,对边城是有些不了解,但就因为这个,我就是细作了?”

        “哼,没有细作会承认自己是细作,你如何巧舌如簧也被我识破了,那我就告诉你,这是定远将军廖家的家徽,定远将军跟在天下兵马大元帅跟前对付敌军……”

        这个人巴拉巴拉说着话,苏婳却在脑子里翻了翻军衔排名,定远将军似乎是正五品上的武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