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许竹影照在杜七身上,她轻轻转过身看着一旁那惊讶的姑娘,有些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惊讶。

        “我不可以会医术吗?”

        秦淮摇摇头,自觉不对又点点头,说道:“七姑娘不是才去沁河医馆不久?”

        “嗯,然后学的医,所以会。”杜七说道。

        那关于女子天癸的记载,正巧便是在《素问》上古天真论中,她已经看过了,也精通了其中的医理,发觉自己与常人不大一样之后,自然也检查过自己的身子。

        秦淮摇摇头,说道:“不不不,哪里有这么简单,医书我也看了,比丹青墨笔可要难得多。”

        “有吗?我觉得都一样。”杜七说着,心想十娘有一段时间没有教过自己写字了,稍稍有一些失落。

        又觉得自己走神了,杜七回过神来问道:“白景天没有与你说,我在医馆教他学医的事情?”

        “自然是说了的,七姑娘做主位先生的事情也是经的我的手……”

        秦淮说着,看着杜七那平静的面容,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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