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冰很清楚此人的尿性,别说凰影公主了,即便是灵皇马上要死了也不能牵动一下他那永远也紧张不起来的神经,于是他悠悠道:“师兄可知灵印选了谁做守灵使?”

        “谁啊?”问奈何漫不经心道,继续枕着手瞅着天边,心想刚才为什么没有落下一片真正的流星呢?玉壶冰这种不懂风情甚至没有人情味的棒槌哪有流星好看!

        “凤仪。”玉壶冰道。

        问奈何坐直了身子,脸色变了变,这真是他有史以来听过的最坏的消息,因为凤仪是他女儿。灵主与守灵使在契约面前是一体的,如果公主献祭,凤仪也没有活着的可能。

        半晌,问奈何摩擦着下巴道:“问题有点严重啊!凰影公主那般嚣张跋扈,我家凤仪怎么受得了?”

        玉壶冰:“……”师兄你有毒吧!这是重点吗?

        嫏嬛店独树一帜的翘角飞檐上站着一个人,天枢君负手而立,高处风大,他的长发和着衣袖徐徐翻飞着,给人一种遗世而独立的美。

        “呵,知道本座要来,天枢君这是特地在此恭候吗?”黑鸦鸦的夜色里传来一声轻飘飘的调调,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啧。”天枢君,“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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