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你吧!过去的事就不追究了。”江流深接上江九歌的话茬端起酒杯,“希望你们兄弟之间嫌隙尽消,往后好好相处。”言罢,深深看了江荻一眼。

        这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老子知道你几个不省心的玩意在做什么,都给我悠着点。

        “那是自然。”江九歌率先端起酒杯,其余人也不掉队,一一跟上。

        沉寂肃穆的氛围一打开,接下来的宴会便行云流水简单了起来。

        宴会进入尾声,江九歌身份摆在那里,除了与老爷子象征性的喝了几杯几乎没人敢灌她酒,到是江阳被灌成了醉虾。

        江阳的酒量不叫酒量应该叫水量,喝酒就像喝水一样脸不红脑不热,完可以做江九歌这种一杯上头三杯倒的反面教材。

        是以众人以此为由灌他酒灌得毫无压力,尤其江荻灌得最多,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江九歌支着脑袋单手杵在桌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悄悄凑到江阳耳边说了句什么。

        险些因喝酒过量而躺倒的江阳,忽然一个激灵坐直身子十分粗犷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爸,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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