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九歌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楚君白差点被唬住,回过神来发现剧情反了,该兴师问罪的不是自己吗?

        “等会。”楚君白煞有介事的道,“我还没问你周沐旸是谁你倒问起高湛来了,嘿,救你的是我,受伤的是我,住院的还是我,你还有理了?”

        江九歌收起那副审问犯人的脸色,静静坐了半天才道:“周沐旸十五岁来到江氏集团,我们认识六年快七年了,三年前我出了点事在疗养院里躺了三年,她就这么陪了我三年,后来……”

        “原来你消失的这三年是在疗养院啊!”楚君白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听话不听重点像个狗仔队里专业记者发现猛料一样惊讶道,“江湖传言阴谋论派说你被几位哥哥架空了‘太子之位’,淡定派说你不喜凡尘俗世退隐了,还有——”

        “是不是还有人说我嗝屁了?”江九歌截口打断,一脸的云淡风轻。

        “呃,那到没有。”楚君白干笑两声,“你继续。”

        “继续什么?”江九歌反问,她其实并不太想说,她跟周沐旸的过去怎么说怎么别扭,怕楚君白听了会干翻百十坛陈年老醋,那就不太妙了。

        “周沐旸啊!”楚君白两只电眼紧紧锁定她,鸡儿别想装死,爷今儿个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对我来说她就像妹妹一样,虽然我们年龄差不多……好了,不说她了。”江九歌郑重的看向她,“你只要知道我对你与对沐旸是不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