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冥界,所有的债都被算到小孩头上,他的父母顺利进入往生大道,而那小孩则被扔进鬼域,三百年来在鬼域里四处躲藏逃窜,今儿个不走运成了“猎人”盘中餐。

        这也太荒谬了吧!江九歌心情莫名沉重,幽冥司此举叫啥来着?草菅人命……哦不,是草菅鬼命。

        “那你呢?你又是怎么进入鬼域的?”江九歌不是那种随时随地正义感爆棚的脑残,且不说幽冥司如何决断与她无关,即便有点瓜葛也不至于听信这黑袍鬼的一面之词,索性抱着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心毫无重点的试探一番。

        毕竟她还想早点出去,也不知楚君白现在怎么样了,周沐旸会把她带到哪里去呢?

        “我?呵——”黑袍鬼阴恻恻一笑,有些不太想说的意思,“大人,到了。”

        黑袍鬼话音刚落,一人一鬼忽然就走到了鬼域大道尽头,前方豁然开朗,云烟雾饶,一座暗色系宫殿矗立在缥缈的云雾之中,其上有暗红血色光晕流转着,诡异中透着宁静与辉煌。

        楚君白被关在一处监狱不像监狱,剑阁不像剑阁的楼里,这楼从外面看上去像一座锁妖塔,楚君白被锁在塔中央,气若游丝,脸色惨白,身上的衣服不知被什么划破了,连着皮肉一起裂开,从岩浆里出来后就满身是伤,那岩浆透着诡异里面肯定藏着些不简单的玩意,衣服就是被那些玩意划破的。

        塔顶像放着一轮圆月似的,亮堂的光打在她脸上,照出她惨白如纸的脸,长长的睫毛在光线下微微波动一下竟是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了。四根铁链穿过她两处肩胛骨钉在墙上,腰上腿上脚踝上都各有一根铁链钉在四面八方的墙上。

        楚君白身麻木,已经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了,意识偶尔醒来时她会茫然的问一遍自己在哪,或者艰难的扭一下脖子瞅瞅周围黑洞洞的铁链,然后自嘲的笑笑:这些闲的没事干的不知什么玩意也太高估自己了吧!给她裹这么多铁链难不成还怕她逃吗?她要能逃早在从冰寒刺骨的岩浆里出来后就逃了,还能放任自己被裹成蜘蛛精?

        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周沐旸着一袭露腰黑纱裙朝她走来,脸上的符文随着光线律动着又美艳又妖娆,然而楚君白根本睁不开眼睛欣赏。

        “怎么样啊?”周沐旸抬手挑起楚君白的下巴,这么一看她整张脸更是白得令人心疼,“江九歌还没来呢?百年难开一次的鬼门关已经闭合了,九歌怕是来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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