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沐旸那一巴掌力道十足,晕得楚君白险些以为自己脑袋已搬家,意识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楚君白的人生信条大概就是一句——输人不输阵,奈何人在檐下走不能不低头啊!她撑着小强般坚韧的意志耍了几句花腔后,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头一歪像团棉花一样软软的垂了下去。

        四面八方的铁链拉扯着她,即便是昏迷她也只能像个即将被实施火焚的异端一样,被迫站在塔中央。

        周沐旸唇角升起一抹讥笑,再次捏住她下巴,强行让她惨白的脸对着自己:“不是很会强词夺理胡说八道吗?把眼睛睁开看着我,继续说啊!”

        楚君白像根面条一样软软的垂着脑袋,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睁不开眼也张不开嘴,只能勉强听着耳边周沐旸黑乌鸦般叫唤不停的聒噪声,心里一边苦涩一边吐槽命运不公。

        你奶奶个熊,小爷我生平尊老爱幼助人为乐遵纪守法人长的又帅,捡到钱都是拿去买狗粮送给大街小巷的流浪狗吃,出门扶老太太过马路公交车上给老爷爷让座,帮小姐姐打跑流氓给小妹妹买棒棒糖……除了书读的像狗屎,爷哪里不对了?为什么让爷承受这些?

        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转眼就来到冥界,孟婆汤没喝上一口转眼就下了十八层地狱,诶,等等,这里好像不是十八层地狱吧!

        害,管他啦!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被数十根铁链锁成球,这难道还亲切吗?这莫名其妙的刑法难道比地狱温柔多少吗?

        料定楚君白此时怕是连呼吸都困难,周沐旸难得不再折磨她,捏着她下巴自顾自道:“你知道吗?我十五岁认识九歌,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