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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君白是江某人的底线,望你好自为之。”江九歌离开冥界后,留下周沐旸悄悄塞到她手心里的辟邪珠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就写着这么一句话。

        真是讽刺,周沐旸冷冷一笑,屈起五指将摊在手心里的纸条化为齑粉。

        见自家两个徒儿成功离开冥界,问奈何顿时脱身离开丝毫不恋战,他并没有宰了那几只魄也没有将这事捅到冥王面前,因为没必要,只要灵主与其守灵使无任何生命危险,其他都是小事。

        那几只魄虽然又危险又邪恶,鬼王能练出七只就能练出十四只二十一只二十八只无穷尽……这对人界而言是场大危机,可这关他什么事呢?人界的事他从不插手。

        问奈何就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时候事关己他同样挂得很高,土埋到脖子了才会激动一下下。

        江九歌这一走到是把所有事情都说得一清二白了,这仿佛是一场闹剧,剧情结束了一切尘埃落定后周沐旸好像看懂了些什么,她才惶然发现自己才是剧本里最可怜也最可笑的那个。

        既然已成魄,那就好好做一只魄吧!一切留恋到此为止,从此人间与我再无瓜葛。

        周沐旸仿若行尸走肉般回来到鬼域,鬼王朔方有着与冥王不相上下的容颜,并非他人臆想中的青面獠牙血盆大口,此刻正懒懒散散的靠在一张由人头骨制成的玄塌上,眼神飘忽,略显妖艳的眸子看不出深浅,好像世间万物尽收眼底又好像眸中澄澈,空无一物。

        “鬼王,属下失职,该死,但求一死。”周沐旸毕恭毕敬的跪在大殿之下。

        朔方一直飘忽的眼神落到她一袭黑纱上,嘴角微微勾起,半晌才道:“啧,不是已经死过一回了吗?还这么恋恋不忘的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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