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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婼病情再次恶化,很不幸,昨夜离世了。

        她的身体虽已到油尽灯枯的地步,癌细胞不断扩散并出现多器官转移现象,病情反反复复,也许今天还能正正常常的说几句话,可能明天就连喝水都难,但是只要不停药就还能再拖几天几个月,搞不好还能推迟个一年半载。

        反正江荀是个豪,并不缺那点吊命钱,他只希望韩婼不要这么早离开,康复是不敢奢望了,但只要上天能让她多留一刻就都是恩赐。

        可是韩婼不想这样,病痛已经折磨得她快要没人样了,她脸色蜡黄再不复病前的白皙细腻,整个人瘦骨嶙峋仿佛只剩一层人皮覆盖在骨骼上,皮肤像焉白菜一样毫无弹性不说,轻轻一拉就能揪起老高,像得了肌无力似的。

        这副样子令她不敢照镜子,江荀不下百次的告诉她自己绝不会在乎这些,哪怕她最后变成活骷髅了,他仍旧爱她,她也相信江荀说不会在乎这些外表变化就是真的不会在乎。可是,江荀能接受这样的韩婼,她却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所以,她选择停药,想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韩婼死了,好多人都去吊唁她,五爷江荻,八爷江卿月,连刚回来不久的江二爷都去了,但就是不见“太子”。

        江荀视众人为无物,心灰意冷情绪消沉,险些打算削发出家当和尚,最后还好江老爷子一巴掌把他拍醒,气急败坏道:“混账东西,你丫的想把承乾那小混蛋丢给老子吗?”

        江承乾今年也才九岁不到点,事儿到是懂点又懂不了多少,处在一个相当鸡肋的年龄阶段,仍旧是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让人一想到他就能把眉毛皱出不放心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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