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五彩的玻璃窗,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影像,静谧而又安详。

        我熟门熟路地走进告解室,但我并没有像别的教徒那样,半跪在矮凳上,而是背靠着告解室里侧的墙,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这方狭小的空间,几乎承载了我心里所有的秘密。

        我不知道那扇用布帘遮挡的小窗后是不是有人在,每次我来,几乎都是我一个人在说话,布帘后面的人从未曾给过我任何回应。

        不过,我也不在乎,我不需要回应,我只需要倾诉。

        可是这一天,我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因为我脑子里空空如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我不确定自己在里面待了多久,只记得等我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

        一个上了年纪的神父刚好从偏门走进来,看到我,他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惊讶,不过也只有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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