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叫我,向来是连名带姓地叫,可他叫沈曼却叫“曼曼”。

        他刚才说沈曼“孕情稳定”,所以,我猜他们的婚礼恐怕得提前了,而那时候,我应该还在做复健,连行走的能力都没有。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作比较,有些情绪,总是无法随自己控制,比如嫉妒,比如怨恨,比如爱。

        这一刻,我在景盛身上,同时体会了这三种情绪,有种百感交集的味道。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也终于有了不动声色的能力。

        “景先生,我先回病房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无懈可击。

        说完,我也不等景柏霖的回答,转身就走。

        可还走了没几步,却听身后忽的传来景柏霖的说话声:“阿盛,送送夏小姐。”

        “好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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