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宛若一根木桩杵在原地,沉吟片刻:“借刀杀人?”
马千乘打了个响指:“我们玉玉当真是冰雪聪……”
话还未完便被秦良玉点了穴,他整个人登时呆在牢中,隔着木桩可怜兮兮的瞧着秦良玉,连话也不能说。
但见秦良玉沉着脸朝他挥了两下手:“方才瞧你似乎胖了些,站一会吧,我先走了。”
马千乘:“……”
不得不说,马千乘的话如醍醐灌顶,一瞬便浇醒了秦良玉。出了重庆府大狱的门,秦良玉马不停蹄赶去陆景淮处,进门时见他正在伏案写着什么,便凑过去瞧了一瞧。
“良玉,我说过你多少次了?莫要如此唐突的凑过来,自家人也便罢了,若对方是外人,你定不要如此。”陆景淮手中动作未停,嘴上也不耽误说教,全程视线粘在纸上,将秦良玉活活当成了空气。
对于陆景淮这种时不时便会出现的说教,秦良玉早已习以为常,悻悻摸了摸鼻尖:“在写什么?”
待落款已定,陆景淮这才抬起头来:“我在给谢大人写信。”
谢大人便是那二品大员,在朝中任右都御史,乃都察院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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